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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劇的天才-莫扎特與卡夫卡
布拉格之旅04


莫扎特

我們來到尼古拉教堂，不是老城市中心的尼古拉，而是偏僻的小社區，我們為見證莫扎特，來這裡憑弔寂寞的天才。這個教堂在十三世紀便存在，十八世紀才開始真正裝修，宮庭建築師 Ignaz父子把她裝飾成為美倫美煥的巴鏤克教堂，它的穹頂畫著美麗的聖經故事，無限幻夢。在尼古拉教堂的左邊，有一所十八世紀的修道院，這所修道院後來變成了劇院。1832年莫扎特的“Don Giovanni”曾在這裏上演。莫扎特是個天才，是個音樂神童，但一生潦倒，奔波流離。莫扎特活著的時候，常來布拉格。或者跟妻子來，或者自已來；或者來指揮，或者來作曲。他老是跟人說：“我的布拉格了解我”。莫扎特在奧地利是寂寞的，他對布拉格特別有感情，可見當年布拉格的藝術水準。1791年冬天，莫扎特在窮困，幾乎被人遺忘的情況下死於維也納，好淒楚，天才如此寂寞的離開人間。1791年12月14日，在布拉格，有一個盛大的莫扎特音樂追思會。一百年後，有人問科學家愛恩斯坦對死亡的看法，他回答說：死亡便是不能再聽到莫扎特的音樂了。莫扎特真是曠世天才，相對他的潦倒與寂寞，真叫人唏噓而落淚。我每天早上打開音樂，莫扎特的音符永遠的跳躍，莫扎特永遠伴隨著我們。

卡夫卡

我們離開尼古拉教堂，便上了Maislova的巷口，在巷口的地方，有一間老房子，存在主義作家卡夫卡( Kafka 1883-1924)，便出生在這裏，他在附近念小學，在對面的德國中學念中學，在卡爾大學念法律。後來在文哲廣場附近的一個保險機構工作，1917年得了肺結核。一直到1922年退休。卡夫卡雖然住在布拉格，卻一直在搬家，不跟父母住一起，這可能是他擁有猶太血統的緣故吧。父親在布拉格街上有家店面，卡夫卡過世後，與父母都葬在猶太公墓。卡夫卡念法律，在保險機構工作，本來與文學應該扯不上關係的，可能因為個人個性、生病或因家庭的因由吧。他一直生活在寂寞、恐懼之下。他一直跟自已有矛盾，一直有一種莫名的力量，造成他的不安。1913年以後，他便一直透過文學，闡釋自我。存在主義也一直在闡釋這種現在人的寂寞，我讀過他的小說變形記Die Verwandlung，人變為甲蟲，甲蟲的喬治如何跟妹妹交談。讀這小說的時候，就是渾身的不舒服。好像存在主義的小說，都有這特點，一般人不喜歡的感覺。可能這樣。存在主義的潮流，很快就成了過去。
(26.05.98)(2012.10.09修正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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