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德爾與哥德爾

今天天氣還暖和，早餐時聽威爾第歌劇阿伊達，我看著天上的浮雲。忽然想到遺傳學的孟德爾，他是基因發現Crick的先驅。孟德爾是捷克人，在奧古斯丁修道院，做豌豆花粉實驗。我幻想著孟德爾孤寂的身影，孟德爾在布爾諾過世。想著奧古斯丁修修道院，我住的城市，也有幾家修道院。有時我會去Lüneburg、Ratzeburg走走。在那裡確實會有，寧靜悠遠的感覺。夏天看著Ratzeburg的湖水、茂密的樹林、老舊的廂房、獅子王的墓園；還有童年的巴哈，在Lüneburg唱詩班，修道院不只保存文物，也穩定兵荒馬亂，經濟的發展。
有一年我開著車子，經柏林、耶那、魏瑪、布拉格、布爾諾、布達佩斯、維也納，從法蘭克福、哥廷根回來。記得那年妻、兒子同行。兒子剛高中畢業，女兒在英國唸書。捷克的布爾諾，給我深刻的印象。布爾諾現在是國際學術會議的城市，布爾諾除了遺傳學的孟德爾，還有數學不完整理論Kurt Gödel的出生地。Kurt Gödel是數學天才，他的不完整理論，毀滅了希爾伯特，形式系統，統一數學的野心。Gödel的封閉的邏輯系統是不完整的或者是自我矛盾的(Geschlossene logische Systeme sind entweder unvollständig oder in sich widersprüchlich)。沒有矛盾的形式系統，是不可能的。我們讓開放世界，而且充滿矛盾。你我就活在處處矛盾的世界，如此看到不如意，是必然的。我說公義是不可能的，那你還不滿意嗎？你反抗嗎？那是當然的。順便撲上一個高中基因筆記，與一篇久沒整理的文章Kurt Gödel的不完整理論。都是沒有意義的，聊以自悅罷了。

2013-8-2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