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啟蒙的軌跡（3/3）
從Erfurt到Wartburg
人間仙境．Wartburg
吃過早餐，離開Erfurt青年館，我們上了高速路，一個小時車程，我們來到Eisenach，然後上了山，我們來到Wartburg。山路婉轉而翠綠，細雨朦朧飄寧靜，圖靈根的Wartburg，與德國歷史文化汲汲相關。來到這裡朝山的人們，佑我日耳曼之情，應油然而生。國義兄看過路德傳的電影，就在這山路上拍攝的，他說來到這裡感覺很好。真的，我們像似被劫走的路德，緊張恐懼，對上帝的神秘，又充滿著信心。我們集合好後，洪會長說：上古堡可走路15分鐘，也可坐巴士2歐元。我們剛吃過早餐，山中靈氣，又那麼多芬精，我們大夥都拾著階梯，而上古堡。階梯是有點陡直，山中神靈之氣，壓著我們呼出心中的污染。快到了，山岩洞穴歡迎你。轉個灣Wartburg宮殿在飄渺間，相似西藏布達拉宮。森吉兄吳博士說，很相似巴伐利亞的新天鵝堡。果然不錯，巴伐利亞路易士二世與圖靈根侯爵聯姻，路易士二世來過這裡多次，就照著Wartburg，構圖新天鵝堡。我請大家合影照個相，對準鏡頭，怎麼宮殿在浮動！我們的女士仙女飄飄然！原來Wartburg是人間仙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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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堡庭院．雋睿友善解說員
我們進入了古堡，寬闊的庭院，兵器大炮安在牆邊，那可能是侍衛軍的營房吧。洪會長分給了我們參觀入場卷，解說員已在等著我們，是一位約三十多歲的夫人。雋睿的眼睛，帶有溫柔的友善。果然是稱職的解說員，我們的朋友，事後都這樣稱讚。講的清楚、有趣、圓滿。我們來到第一個房間，應叫迎賓室。在牆邊豎立著古堡建立者Ludwig der
Springer († 1123) 侯爵的雕像，帶著鐵甲，威武英發。Ludwig有次出去打獵，看到這美麗的山莊，他就說：Wart!
Berg, du sollst mir eine Burg werden！等會兒！山！我將在這裡建立我的城堡！於是Ludwig就在這大岩石山上，移土過嶺，石頭上填新土壤，大動土木，建立宮殿。後來山莊原來的主人，就告了Ludwig der
Springer。Ludwig反駁他的城堡建在他的土壤上，不在岩石上，結果他勝訴了，太牽扯了吧！比起普魯士無憂宮的風車訴訟，有口皆碑，百姓與國王的發律糾紛，普魯士國王的作為，令人尊敬，更是德意志法制的楷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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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堡大門 |
迎客廳 |
騎士廳 |
Wartburg．德意志歷史的濫觴
解說員又繼續解說，Wartburg與德意志相關的歷史故事，很是提綱挈領。我依照我的意思整理一下，或許更可鳥瞰Wartburg，迎刃德意志的歷史與文化：
1．圖靈根候爵夫人伊利薩白Elisabeth von Thüringen（1207-1231），1211年四歲從匈牙利來到Wartburg，她愛心放下皇冠，與窮人一起。在他夫君過世，她方濟格式的苦修，走路到Marburg修醫院。她只活了24歲，死後被祝聖為天主教聖人。現在德國很多醫院都叫伊利薩白，便源自於Elisabeth von Thüringen。伊利薩白曾是Wartburg女主人，我們等下參觀，還會詳細介紹這位愛心的聖人。
2．馬丁路德，因薩克森國王的保護，1521-22，被藏在圖靈根侯爵的Wartburg，他在這裡翻譯新約，德文聖經使德意志第一次走向啟蒙，改變了德國歷史文化。
3．歌德 (1749-1832) 住在圖靈根魏瑪，離耶納大學Jena很近，當時18、19世紀，耶納大學是德意志哲學文學的重鎮，黑格爾、叔本華都在這裡呆過。20世紀數學物理學，德意志學術中心才轉到哥廷根。歌德就近，他多次來Wartburg，為Wartburg運籌為幄。圖靈根的Jena與 圖靈根Wartburg，濃得化不開的血濃於水，共同創造了德意志歷史。
4．拿破崙在1806滅了德意志神聖羅馬帝國，1871年德意志統一。1817年在Wartburg舉行了德意志學生大集會，十三所大學，約500學生參加。集會宣言為：榮譽、自由、祖國（Ehre,
Freiheit, Vaterland），這是德意志統一前的學生集會。德意志統一因素很多，但這次集會卻是重要的因緣。我只是提綱挈領，鳥瞰Wartburg，等下參觀城堡時，我還會盡量的鉅細靡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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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利薩白敬愛上帝.放下皇冠與財富 |
伊利薩白與僕人.平起平坐 |
伊利薩白與夫君路易士四世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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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利薩白、夫君路易士與小孩 |
伊利薩白夫君路易士，在十字軍東征，死於船上 |
伊利薩白離開Wartburg,去了Marburg.成了聖人 |
伊利薩白的起居室
經過騎士廳，我們來到伊利薩白的起居室，羅馬式的拱頂，鑲著漂亮的莫沙伊克，我頻頻照相。這時解說員說，照相不可用閃光燈，而且需付五歐元。實在太漂亮了，einmalig！我不能失去這機會，雖然不能用燈光。這個莫沙伊克，描述著伊利薩白，在Wartburg的故事。伊利薩白出生匈牙利貴族，四歲來Wartburg，準備以後跟新侯爵路易四世（1200-1227）結婚，伊利薩白結婚時只有十四歲，十四歲的小孩懂得什麼！伊利薩白卻效法方濟格的精神，過著神貧的生活，這也是純真的想法。她放棄了皇冠與財富，與傭人平起平坐，甚至照顧他們。後來路易四世參加了十字軍東征，伊利薩白帶著大肚子陪著路易四世來到邊界，真是不可言喻的苦楚。十字軍戰爭，真的那麼必要嗎？更慘的，十字軍班師而回，路易四世1227年卻死於歸途的海上。伊利薩白這時只有二十歲，伊利薩白年紀輕輕成了寡婦。她再也無心呆在Wartburg了。伊利薩白帶著小孩，千里迢迢來到Marburg，她要在這裡實踐她敬神的神功，可惜只有四年的時間，她便過世了，享年24歲。人的一生不在生命的長短，而在生命的意義，後來羅馬教會祝聖她為聖伊利薩白。伊利薩白的愛心醫院遍地開花，現在德意志國土，伊利薩白的玫瑰花朵淡定而燦爛。
祈禱聖堂．山中的寧靜
離開伊利薩白的起居室，我們來到一間小聖堂，應是伊利薩白使用過的聖堂，一樣是羅馬式的拱頂，簡單而大方。陽光灑進典雅窗牖，十字架底下，放著幾盞裝飾的蠟燭。我在思索作為一個人，伊利薩白的一生，實在太悲慘了。侯爵的一生，不必然是幸福的。我寧願平平凡凡的過一生，也不想承擔十字架。山中的寧靜，除了解說員的音聲，我似乎也聽到歷代古堡女主人的哀戚，政治與宗教的肩軛，是如此承重。平凡的你！你真幸福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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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赫戰功 |
Ludwig der Springer 說：„Wart! Berg, du
sollst mir eine Burg werden!“ |
獅子與圖靈根侯爵 |
侯爵起居室．強大與權力
解說員把我們帶到一個較大的房間，這裡是侯爵的起居室。中間掛著一副看似立體的壁畫，其實是平面的。內容畫著Ludwig der
Springer侯爵與村民爭奪土地的官司，侯爵贏了，Du sollst mir eine Burg werden！瓦特堡建立在爭奪的岩石上。四周牆壁畫的寫的，盡是侯爵的強大與權力。獅子是侯爵的化身，也是圖靈根侯爵的象徵。從人類的演化過程，生存競爭，自然淘汰。權力一直是人類強者的最愛，人類歷史貫穿著權力的爭鬥，一直到今天，歷久不衰。這個軌跡還會永遠繼續嗎？這個慾望的痛苦，永遠存在人的基因裡，無法突變嗎？人類沒有權利退場的機制嗎？思想家也為演化提出道德與法制的規範，但法制常常是為特定階層制定的，道德也只是應然，而非必然。道德的堅持者，必承擔十字架，反真理卻闊步而行，這是德國文學家
Hesse 神學小品的結論。我對人類的演化，相當的悲觀，一萬年太久，但我也必須參與人類演化的生存競爭，自然淘汰。那什麼是我老朽的出路呢？我的退場機制在那裡？退一步，海闊天空，無限海闢。親愛的朋友！走過的必留下痕跡，我們是華法經裡說的：無量壽菩薩，也不曾計較得失。我們回家種田，回歸田園，我們也沒失去什麼，無為也無所不為。回頭不是岸，卻是美麗的驚奇！罌粟花、紫鳶蘭迎風招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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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利薩白四歲來到Wartburg |
玫瑰的奇蹟 |
夫君東征. 伊利薩白告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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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利薩白帶著子女離開Wartburg |
伊利薩白24歲在馬堡醫院過世 |
教廷祝聖伊利薩白 |
伊利薩白畫廊．玫瑰的奇蹟
我們來到一條甬道走廊，這裡是伊利薩白畫廊，畫著伊利薩白一生的故事。伊利薩白四歲來到Wartburg，玫瑰的奇蹟，夫君東征
伊利薩白告別，伊利薩白帶著子女離開Wartburg，伊利薩白24歲在馬堡醫院過世，教廷祝聖伊利薩白。這故事裡最特別的是，玫瑰的奇蹟。伊利薩白充滿著愛心，他效法方濟格，常常幫助窮人，常常帶著麵包食物分發窮人。但路易四世侯爵跟她說，你現在是女侯爵，不能這樣拋頭露面。有一天伊利薩白又帶著麵包食物放在籃裡，準備出去。卻碰到了路易四世，伊利薩白嚇了一跳。侯爵問她籃子裡面是什麼？伊利薩白說是玫瑰花。侯爵說打開我看看，伊利薩白只好硬著頭皮打開。籃子裡竟然獻出了玫瑰花！路易四世侯爵與伊利薩白，都甚是驚奇。羅馬教會把這當成奇蹟，伊利薩白死後，祝聖她為聖人。解說員說，這故事是一個傳說，但羅馬把它當成奇蹟聖事。在宗教上與政治上，常有這樣的異曲同工。比如黃帝的子孫，是傳說，這是司馬遷自己說的是傳說，但政治家把它說是歷史，我們真的就相信了。分清楚什麼是傳說，什麼是神話，什麼是歷史，什麼又是真實，是啟蒙運動的重要內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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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斯特把音樂廳有平面變為拱形.為現代音樂廳典型 |
在這裡1817年.德意志大學生500人集會.宣言:榮譽.自由.祖國.它為1871的統一.作了因緣。 |
德意志國旗的濫觴:金黃.黑.深紅 |
音樂廳．德意志文化的濫觴
我們來到Wartburg最美麗的大廳，德意志歷史從這裡出發。這個大廳本來是平頂的，音樂家李斯特把它變成拱形，使音色圓潤，這是建築科學與也是藝術，後來的歌劇廳都依此而設計。李斯特在這裡演奏過，他的女婿華格納也在這裡演奏過。華格納與新天鵝堡的路易二世是好朋友，當然常來這裡。華格納的Der Ring des
Nibelungen，闡訴著日耳曼的靈魂：萊茵黃金、諸神黃昏…，Wartburg的音樂廳響起了德意志的未來。在大廳的中邊，掛著一面旗子，金色、黑色、與深紅，是圖靈根軍人軍服的尊嚴色彩。阿杜跟我說，在附近有個小城，曾經集會在哪裡制定了這旗子的圖式，後來它成為今日德國國旗的濫觴。就在我們的合影的背後，在1817年舉行了德意志學生大集會，十三所大學，約500學生參加。集會宣言為：榮譽、自由、祖國（Ehre,
Freiheit, Vaterland），這是德意志統一前的學生集會。普魯士統一是無限因緣的促成。我們台灣協會年年集會，永遠啟蒙，造就不少人才，遍散台灣每個崗位，無限因緣，也轉動台灣社會的向上提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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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壺 |
巴里士的選擇 |
收藏室．權利？智慧？美女或帥哥
離開音樂廳，解說員鎖上了大門，然後引導我們到另一房間，就在這裡她跟我們說再見，謝謝雋睿、友善的解說員。
我們來到一個類似收藏室的房間，有張小床，我不知那是誰的床。有個奇特的酒壺，酒從小獅子嘴裡流出。還有類似琵琶的樂器，繞是有趣。我在一個雕刻前端詳甚久，我想那是希臘神話，金蘋果，巴里士的選擇。我想這是一個有趣的神話，所以不厭其煩的再說一次：Thesis與Pelelus 結婚時。他們邀請眾神來參加。唯獨把紛爭之神 Eris遺落了， Eris 為了報復，就在熱鬧的婚禮中，丟下一個金蘋果，並附上便條：送給最美麗的女神。
權利之女神 Hera，智慧之神雅典娜，感性之神Aphrodite 都想得到這金蘋果。 宙斯，就把這個裁判的工作交給 Troja 的王子 Paris。權利之女神 Hera答應給Paris最高的權利；智慧之神雅典娜答應給 Paris最高的智慧；而感性之神 Aphrodite，準備把最美麗的女人送給 Paris。
Paris不愛權利，也不愛智慧。Paris 如同今日感性的巴黎人，認為感性之神 Aphrodite 是最美麗的女神。並且接受了Aphrodite的贈禮--最美麗的女人。 Aphrodite 把 Paris 帶到斯巴達王宮，並且叫他看看王后海倫。Paris一見鍾情。Aphrodite便幫Paris把海倫帶回 Troja。海倫被帶走，海倫的夫王 Menelaos便準備攻打 Troja。他命他的兄弟Agamemnon為征討 Troja大統師，而 Achilles為大將軍，這樣便開始了托洛亞的戰爭 。親愛的朋友，你的人生選擇了什麼？權利？智慧？美女或帥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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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安娜救我.我將入修道院 |
羅馬是地獄 |
Worm帝國會議.馬丁路德與教皇.帝國正式分裂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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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丁路德在Wartburg翻譯新約 |
路德講道 |
馬丁路德在Eisleben 朋友家過世。 |
馬丁路德畫廊．轉動歷史到回歸田園
我們來到馬丁路德的Stube，放的是路德一生故事的油畫。我照了許多，但這裡只能放上一些。我也寫過路德的簡介，可對照的看：由轉動歷史到回歸田園一來自杜靈根的馬丁路德一
http://www.taiwannet.de/luther.htm
第一張是路德Erfurt大學，回家路上雷雨交加，他的朋友被雷擊倒。路德驚叫：聖安娜救我，我將入修道院。後來他真的，不顧父母反對，進了奧古斯丁修道院，我們昨天曾去那修道院，印象深刻。第二張路德在羅馬，路德已當了神父，看到羅馬的腐化，他哀嚎的說：羅馬是地獄。時代在變，羅馬也在改變，我也曾去過羅馬，我讚歎：羅馬！永恆之城！Roma! Città Eterna！Rom！ Ewigen Stadt！第三張1521年1月27日Karl五世在Worm開帝國會議。要求馬丁路德出席，馬丁路德面對帝國與羅馬結論說：我堅持己見，絕無反悔。德意志神聖羅馬帝國的會議結論：對馬丁路德禁令，不得支援馬丁路德，由卡爾五世簽字，從此天主教與基督教正式分裂。第四張路德來到瓦特堡翻譯新約德文聖經，從此展開德國獨立的新文化。第五張路德講道，應是Erfurt的Kaufmann教堂吧。我們昨天在那教堂前，也照了不少照片。最後一張，路德在朋友家過世，後來葬在Wittenberg,就是他貼95論證的教堂。馬丁路德真的改變了德國，但這不只他一人的功勞，而是無限因緣的促成，這許多因緣，我們簡稱：馬丁路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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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墨水丟向魔鬼 |
馬丁路德這裡翻譯新約 |
再見了！Wartburg! |
翻譯新約．智慧與幻相
我們來到馬丁路德翻譯德文新約的現場，是一間小小的房間，暖爐傍邊的牆壁上，一片奇特的脫落。原來這裡是當年馬丁路德，丟墨水的牆壁。路德覺得魔鬼騷擾他，他就拿了墨水丟向魔鬼。這是一個奇特的現象，五百年來，遊客不斷觸摸這墨跡，牆壁被摸透了。水泥加墨水，補了牆，還是無法滿足遊客的好奇心，人們在尋找魔鬼藏身之處。真有魔鬼嗎？還是路德的幻想？我多年前有次生病，住在醫院，使用抗生素，夜裡躺在床上，一幕一幕的幻相，久久不能離去，我定力：一切有為法，如夢幻泡影，如露亦如電，應作如是觀。有人跟我說那是鬼神，真是這樣嗎？我們的傳統信仰，認為物物皆有神靈，所以拜石頭拜樹頭。方濟格也這樣說：花草是我姐妹，鳥兒是我兄弟。我現在想用啟蒙運動，康德的理性批判來分析這問題。康德把人的認識分為感性、知性、理性與美感。感性即五官經驗，知性即十二範疇的邏輯，感性與邏輯的互攝，形成我們的知識，也就是科學的普遍知識，它是可以驗證的。人不能滿足這可驗證的知識，而提升到理性的智慧，智慧常常是合乎現象的，但它不是普遍的知識，它的現象不是永遠的真，但卻是有用的，它是無法重覆驗證的。除了知識與智慧，人還有判斷力的美感，它是主觀的形式，即人有著感覺的結構，但只是限於主觀，不是客觀的存在。我舉些例子：氫加氧是水，為知識；好心有好報，是智慧；情人眼裡出西施，是美感。鬼神不是知識，因為無法驗證；鬼神是智慧，也是美感。智慧與美感契契連接，鬼神在人的智慧與美感渡橋上，不斷徘徊。美感也包括幻想，路德的魔鬼，不是知識，不是智慧，更像是幻相。智慧有現實意義，幻相無現實意義。魔鬼是幻想，這是我的判斷，不是知識，當然無法滿足你斷然、清晰的求知欲。人的啟蒙不是填鴨式的標準答案，而是不斷的思索追逐，我也不具凝固權威，日日新又日新，永遠的生命。
我們慢慢離開路德的房間，慢慢離開古堡，踏著輕松的步子，回頭Wartburg，真是上了一課，德意志文化史的具結，令人撥雲晴空，有意義的啟蒙一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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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isenach巴哈故居 |
Eisenach路德故居 |
Eisenach巴哈餐廳午餐 |
Eisenach．巴哈故居．路德故居
我們回到Eisenach，要參觀巴哈與路德的故居，但已是中午，我們準備吃飯，來到巴哈餐廳。看了牆上照片，好多名人來過這裡吃飯，包括美國克林頓，這當然了，這裡是德國天才的故居，德國總理也跟我們吃同樣的東西。餐廳古典又寬闊，我們大夥坐一起，沒拘束的聊天。點了啤酒，我又點了德國豬腳，我從前吃過德國豬腳，慕尼黑煮的，漢堡烤的。今天第一次吃滷的德國豬腳，蠻好吃的，配酸菜、Knödel。我想這就是人生，Das ist Leben！沒什麼好計較的，把心放開，無限幸福。這樣便是成佛，如此簡單。吃過飯，我們先去巴哈的家，他家的傍邊，有個巴哈博物館。他家的前面，有座巴哈銅像，天飄著朦朧的雨絲。我們一起照個像吧！巴哈曾在漢堡附近念過書，在萊比錫當教堂樂師，但一生兩袖清風，死後才被推崇為世界級作曲家。我們又散步到馬丁路德的家，我們看了太多路德的資料，在Erfurt、Wartburg、Wittenberg，我們照個像留念，天下著茫茫細雨。在這廣場上，曾經有兩次超過三萬人的集會，1990年1月27日西德總理布蘭德來過這裡，這是德國統一的前夕，東德人民那麼渴望自由，布蘭德說：我們必須了解，我們不能單獨的活在這世界上。Wir wissen, dass wir nicht allein auf
dieser Welt leben。統一需要世界因緣際會，因緣具足，便是圓滿。克林頓總統也來過這廣場，他說：你不要低估，你可以幻夢成為自由人。我三復其言，幻夢成為自由人。不只成為自由人，還要是有尊嚴的自由人，台灣人！你真的是有尊嚴的自由人嗎？天下著茫茫的雨，我們愉快的台灣協會年會，就這樣結束了，在這有意義的廣場，道聲珍重再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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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isenach |
Eisenach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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罌粟翩翩起舞．紫鳶笛蕭協奏
2012-6-3：我們回漢堡，走的不全是高速路，德國的農村真的那麼詩意，到處綠油油，山巒起伏，牛羊悠閒，真是愉快之旅。我們在高速路休息一下，吃個蛋糕，喝杯咖啡，Urlaub,von ganz anfang an。回到家，天還未黑，罌粟花長得更是集聚，在晚風裡翩翩起舞，紫鳶蘭也出頭綠葉，相似笛蕭協奏，好好休息一下，明日又是好天。
(2012-6-6.thomas tse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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